了吗?”容倾温和,伸手抚上容逸柏额头。
被碰触刹那,容逸柏眼眸微缩,随着抬手,把容倾手拉下,松开,温和如常,道,“没有受凉,就是昨天跟陌皇爷一起喝了几杯,早上起来有些许头痛而已,现在已经没事儿了。”容逸柏说着,转眸看向祥子。
祥子垂首!
容逸柏看此,移开视线,无需再猜,定是祥子跟容倾说了他不舒服。
“喝酒也要适量,下次可别喝这么多了,伤身!”
“好!”
“你再躺会儿,我去给你煮点醒酒汤去。”
“好!”
容倾起身走出,屋内静默。
待脚步声远去,祥子随着在容逸柏面前跪下,“是小的多言了,请公子责罚。”
容逸柏看着他,轻轻缓缓道,“你明知,我并非是病了,只是喝了酒轻微不适。如此,也该知道,这点儿小事没必要告知倾儿。”
“是!”
“既知道,为何要告诉她。”
“小的是看公子脸色实在不是太好,所以……”祥子说着,顿住,沉默下来。
他是在说谎,还是在讲实言。容逸柏一眼既能看出。而现在,他在说谎,说的多,错的多!
看着祥子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