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向钟芸那双向来精明的双眸里，“听着我叫你小婶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？那天我是不是不该发烧？每天看到我的时候你就不会愧疚吗？”
钟芸的大脑已经失去了任何思考的能力，木头般坐在座椅上，愣着两只眼睛发痴的看着秦浩。
“为什么不说话？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吗？”秦浩又向前靠了靠，拉进两人之间的距离，“其实你一直很庆幸把我丢给我爸去养吧，毕竟我这么放荡不羁，花名在外。我的名声不是你一直教训我的理由吗？”
“不是的。”干涸的喉咙里努力的许久才蹦出三个字来，整个身体好像都被浸入了冰冷的海水里，无论怎么挣脱都无法跳出，浑身一片寒冷，秦浩的眼神好像随时都能杀了她。
秦浩直勾勾盯着钟芸，如炬的目光好像要将钟芸燃烧一般，他的眼里是毫不掩示的恨，厌恶，还有无法理解的沉痛。
“对……”
“秦正已经说过这三个字了，你就不用再说了。”秦浩打断了钟芸要说出口的‘对不起’，这三个字从本质上根本无法减轻秦浩的痛苦，只会让他心里的那点憎恶一点点的增长。
“原来你也会露出这种惊慌失措的表情。你的错不该让我承受，从现在开始你就继续你的愧疚吧。记住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