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就绪,叶多多再次把耳朵贴在门上,小心听着门外的动静,他并没有选择内锁了房间门,那样过于孤注一掷,他还要给自己准备好退路。
叶多多从衣柜里面随手拿了几件衬衣出来,掀开被子,连带着自己统统蒙进去。接着用膝盖压住衣服下摆,左手扯住袖子,右手控制着“厚纽扣”一下一下的划过。似是杂乱无章,却完全按照刚刚斯马尔教导的手法,庖丁解牛般肢解着这件衬衣。
被子里虽是密闭的空间,但多多除了时不时探出头喘口气,其余的时间都窝在被子里划着衣服,一边还分心听着门外的动静,以备有人来时把衣服按到怀里装睡。
旁人常夸赞他聪慧,直道他生来智商便远高于常人,可小小年纪便如此这般心性,让人钦佩之余,却又忍不住心酸。
天色渐渐黑下去,叶多多看着手中的杰作,面瘫几日的小脸上终是绽放了一丝笑意。
手中这以一种怪异的手法扎成的长绳,长绳一端还覆着之前的“厚纽扣”。把长绳藏好,叶多多重新躺回床上,安静的望着窗外,等待着行动的最佳时机。
今天尉迟君夫妇的争吵,给他了一个安静的下午。利器在手,但叶多多并没有着急,他还在等。
终于,熟悉的敲门声响起,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