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人全数走完,绝对是有预谋的离开,说不定不是咱们公司内部的事情,而是有人针对咱们公司出手了。”
闫氓听完分析之后陷入了沉默,她静静的用手指敲打着桌面,眼睛一亮,与付宇明相视一眼:“于轻苣。”
“我早该想到的,这个女人能走出什么报复的手段,原来是这么下三滥的!”闫氓咬牙切齿的说道。
她想错了,她以为于轻苣就算三观再怎么不正常,也应该用商业上正常的手段将她打下去,所以这一段时间她一直在巩固公司的力量,不给她半分入侵的机会。
可谁知,她竟然直接挖去了她分公司全部的职员。
贺孚元从外面办事回来,看着闫氓和付宇明在办公室里阴沉着脸,整个房间都充满着低气压,不由得问道:“出什么事了?”
闫氓深吸了一口气,将申请单递给贺孚元看。
“这是不是你母亲向你发出挑战了?”贺孚元用肯定的语气问道。
他一直关注着这件事,闫氓的公司一出事,他自然也能快速的想到这一茬。
“她不是我的母亲。”闫氓憋着一口气说道。
“别赌气了,我们现在最紧要的目的是先派人,再去找出原因。”贺孚元跑到闫氓的跟前安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