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的矜持了。
这样最好,她也省心了。
然而,等第二天见到贺宿离的时候,闫氓还是掉链子了。
一直到谈完合作,她都没能问出口。
还是贺宿离察觉到有些不对劲,试探性的的问道:“你是不是有其他的话想对我说?”
“没有!”闫氓下意识的反驳。
“真的没有?”
“绝对没有!”为了表示真实性,闫氓连手上动作都用上了。
可惜,越是这样,贺宿离就越是怀疑她。
毕竟在他的印象中,闫氓一直都是淡定自若的形象,绝对不会这样的惊慌失措。
既然闫氓说不出来,贺宿离也就不逼她了,他即刻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,打开门提醒道:“踏出这个门之后,你的任何问题我都不会再回答了。”
“等等……”闫氓阻拦道。
贺宿离又无奈的坐回原位,用一副大佬的坐姿问道:“到底什么事?”
闫氓不好意思的揉揉自己的耳朵,稍微有些紧张的问道:“最近贺孚元是不是在忙着其他的事情?我已经有四个月没有收到他的来信了。”
“信?”贺宿离原本是纳闷的状态,反应过来之后,立刻冲到闫氓跟前:“贺孚元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