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想要的效果的人,就应该给他相等的回报,否则他凭什么为你效力?所以这是一方面大的投资。
另一方面,新项目不是靠在脑海中想象就能成功的,它还需要一定的设备去验证检验,需要一些用品上的投资。其实我已经将投资压到最低限额了,实在不能少了,我一直相信父亲应该有这个魄力的。”
闫其天被闫氓的这番话说得哑口无言,找不出理由来反驳。
“真的不能再减少投资了吗?比如三千万可以吗?”
闫氓的内心默默的翻了一个白眼,这男人的眼界啊,怎么能这么小呢?
难不成是被孟琳母女影响的了?
回归到现实之中,闫氓叹了一口气,还是语重心长的劝解道:“爸爸,您是一个公司的董事长,应该为大局考虑。这个项目如果成功了,会给我们公司带来很大的收益,远远不是这五千万能比的。
而且,您一再强调要缩短投资,却又想要得到特别好的结果,这样的想法真的不现实!想要马儿跑得快,又不想给马儿吃草,您这是在逼他们另寻良主啊!”
“因为条件艰苦而放弃的人根本就是对咱们公司不忠的人,自古以来,不忠的人都是不能用。”闫其天稍稍有些心虚的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