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哥哥慢慢生出感情,然后双宿双栖?”贺孚元冷嘲道。
贺平度没有及时回答贺孚元,等车子开稳之后,他才问道:“你的闫氓的兴趣能保持多长时间?一年?两年?还是一辈子?”
贺孚元倒是没有想到贺平度会问这个问题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“我曾经跟你说过,让你多多接触闫氓,离那些狐朋狗友远一点,你难道以为我只是因为在班主任那听说了闫氓是个好学生的名头?”
贺孚元无言以对,难道不是这个样子吗?
“你们学校的好学生那么多,为什么我只提闫氓?”
“为学校争光的人也不止闫氓一个,为什么你们的校长却独独看重她?”
“我们和闫氏企业完全没有合作,可是我却因为闫氓帮助你复习而答应前来闫家为她撑台,你真觉得这是你自己求来的?”
贺平度的连连发问,使得贺孚元彻底陷入了迷茫之中。
是啊,为什么?
他的父亲虽然看上去很随和,但骨子里却是一个严谨苛刻的人,就算是某个人指点贺孚元进步,他也不可能因为贺孚元的一句话而前来拜访。
而高中时期的那个校长,他的为人比贺平度更加的严谨不可侵犯,可偏偏对闫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