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过了午饭,盛鸿就被张广白拉去下棋,实在是憋坏了。
毕竟在这偌大的兖州城内,能和自己说上话,又对自己脾性的人不多,数了数手指头,同龄的也就一个他,还有一个太医院院首了。
盛鸿原还想着和儿子,还有张逸轩商讨一下关于朝堂上的事情,这会儿被张广白拉着,万般无奈,只得说好了陪他下三局。
府里的小厮立刻去取了棋盘,摆在侧厅内。
苏凝接过叶枝递来的茶,轻咳了一声道:“你去后院瞧瞧锦荣醒了没有,若是醒了,带她看看凌云种的桃花,走的时候摘些回去。”
叶枝脸上隐隐有些发烫,知道夫人这是在故意支开自己。
白术也被张逸轩给打发走了,画春和画春则是去了厨房,给苍凌云熬制安胎药。
没了旁人,苍凌云捧着攒盒笑个不停:“咱们张府后院可不曾种过什么桃花树,你这糊弄人的话说的也太假了。”
苏凝也笑道:“假不假的有什么要紧的,关键是他们两人是真的,再说了,这亲事都定下了,难不成你们府上的白术还敢悔婚?”
“白术那小子一颗心都在叶枝身上,平日里去街市上买东西都要给叶枝带些什么。”苍凌云捻着一颗酸杏脯喂进了嘴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