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过了,仲怀那孩子将来要走仕途,咱们过完年就搬去京城,南浔镇的铺面由爹照看着。”苏凝指了指里头的银票,“这是这一年多来火锅店赚得,虽然不多,但也足够我们开销。”
陈永生一直称病不上朝,也不辞官,苏凝知道他有所考虑。
他们得为孩子们的将来谋划,为人父母的多出一份力,孩子也能少走一些弯路,更何况,如今他们还有一个孩子未出世。
“爹一个人留在南浔镇,我不放心,要去京城,咱们一家人都得去。”陈永生合上匣子,牢牢握住苏凝的手。
苏凝与他十指交握,听着外头落雪的声音,唇角微微向上扬起:“哪里就是爹一人,还有叶婆子一家,再说爹他想继续留在书院教书,他也割舍不下这里的学生。”
“那——”
苏凝把玩着他胸前的衣襟,抬眸吻上他的下颚:“我私下还悄悄问过叶婆子,叶枝是否有心仪之人,叶婆子说我师父身边的白术与叶枝私下有往来,等去了京城,咱们也好成全他们二人,叶枝我也用惯了。”
陈永生被她的小动作弄得心里酥酥麻麻的,伸手覆上她的肚子:“叶婆子舍得让叶枝去京城?”
“怎么舍不得,叶枝跟着咱们去,那可就是我的一把手,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