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在,娘怎么可能会摔着。”
“那——”陈仲怀瞥了一眼地上的水渍,若是没摔,那地上怎么会有水。
陈永生站起身来,收拾妥当后,将补药端在榻前,让苏凝趁热服下。
苏凝看着那碗浓黑的汤药,胃里泛起一阵恶心,“能不能不喝了,我这胎都已经十分稳当了,我不想再喝这补药了。”
这补药味道太苦,她难以下咽。
陈永生吹了吹勺子里的汤药搁在她的唇边,不允许她拒绝,这补药可是张广白根据她的体质所开的药方,必然是良药。
陈仲怀也从袖子里摸出了一方帕子,里面包着几颗甜蜜饯:“娘乖乖把药喝了,仲怀便喂娘吃这蜜饯,可甜了。”
说着话往嘴里喂了一颗,故意引诱着她。
苏凝怀孕本就有贪吃的毛病,如今见孩子拿蜜饯哄她吃药,忍不住轻笑一声,捧着陈永生手里的药碗,一饮而尽。
“苦,苦,仲怀,快给娘吃蜜饯!”苏凝忍不住吐了吐舌头。
陈仲怀立刻捡起一颗蜜饯喂给她:“娘,吃了蜜饯就不苦了。”
一家人坐在床榻前吃着蜜饯。
晚间的时候,苏凝如愿吃到了火锅,母鸡汤做汤底,半点辣都不曾放下去,汤鲜浓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