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凝点头:“这孩子争气,若是走仕途势必要回兖州,我本来是打算在兖州城开个药堂,可前些日子经了边慎儿一事儿,仔细想了想还是不开了。”
“这事儿我也听逸轩说了,边柏涵已经重重的处罚了他女儿,据说杖责了五十大板,在家中禁足一年,且还送了些银子给温榀,赔给了百姓。”
“嗯,边大人还特意给我来了书信致歉,只是兖州城到底复杂,我还是老老实实置办些田产,等孩子大了成家立业,我就搬去庄子上去住!”苏凝略有些怅然。
张广白瞧着她露出一抹悲痛,差点就将陈永生并未死的消息告知她。
“娘,难不成您要和爹一起归居田园?”陈仲怀适才打断。
苏凝眼里闪动着泪光,嘴角却挂着一抹弧度,揉弄着孩子的发髻,轻轻弹了他的脑门:“小孩子家家只管好好长大,爹和娘的事情你不用操心。”
陈仲怀不满的按住被弹过的脑门。
白术过来传话说饭菜已经准备好让三人移步去前厅内用饭。
端阳必备的时令粽子,还有苏凝送来的蒲酒,虽然不能对饮,但难得是府里的饭菜居然十分合她的口味。
“娘,我也想尝尝蒲酒!”陈仲怀咬了一口螃蟹,瞧着张广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