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逸轩起身看着她,“公主殿下,微臣只需问您一句话,您对微臣是否有倾慕之心?”
被他如此逼问,苍凌云猛的跌坐在椅子上,半扬起头来看着他。
她纵然有又能如何。
“没有。”苍凌云暗自抓着身下的衣裳,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要露出丁点的蛛丝马迹让他看去,“那日只是个意外,我喝醉了,你也醉了,所以这件事情就当它从未发生过。”
张逸轩听着她说的那些话,嘴角轻佻闪过一抹嘲讽,“也是,微臣在朝中官职甚小,公主怎么会对微臣有倾慕之心。”
张逸轩往后退了一步,朝着苍凌云拱手告退。
看着他漠然离开的身影,苍凌云的心恍如坠入了深渊里一般,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。
锦屏和画春进来瞧着自家主子如此一杯接一杯的饮,有心想要规劝,可想着已然离开了兖州城,纵然主子喝醉了也不会受旁人的置喙,因此二人退出了船舱内。
海上航行数日,除了苏凝船上偶尔传来笑声外,另外几艘船上的气氛颇为诡异。
苏凝在陈永生的教导下,终于会使用袖箭了,且还能精准的射中目标。
“爹,娘,咱们今日是不是就能到南浔镇码头了。”这话陈仲怀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