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日后,古玄鹤还是没有醒来。
锦屏和画春在同苍凌云说些什么,苏凝瞧得出来苍凌云的面上有些为难,也大致猜出是什么事情。
古玄鹤是敌人,将士们为了他而耽误行程,这两日已经颇有微词。
苏凝替古玄鹤号了脉,望着一旁熬汤药的张逸轩:“师兄,师父当年给齐贵妃剖腹的时候也用的这种针线吗?”
这羊肠线可真的是超乎了苏凝的想象。
张逸轩手里熬着汤药,瞥了一眼外头守着的将士冷着脸:“祖父一生醉心于医术,救死扶伤,当年不顾朝中大臣的威压,毅然决然剖腹取子,这才救下齐贵妃母子三人的性命,但当时用的线并不是羊肠线,而是普通的丝线,导致齐贵妃——”
张逸轩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,苏凝也知道。
羊肠线可以不用摘除,普通的针线伤口好后还需拆线,会留下一道疤痕,永不消逝。
“羊肠线乃是祖父后来才想到的。”张逸轩将熬好的药倒在了汤碗里。
苏凝将古玄鹤给扶了起来,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,一手使劲儿捏住他的下颚,让他的嘴得以张开。
张逸轩便将汤药灌入了他的嘴里。
“这人命可真大!”苍凌云朝着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