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疼爱我和仲怀,又事事支持女儿,旁人就算瞧不起咱们,咱们也无需在意,日子又不是活给外人看的,咱们自个幸福就好。”
身份如何,她从来都不在意,只要在乎的人平安喜乐,她就心满意足。
苏清河将玉佩还给了她,握住苏凝的手十分郑重:“这牌匾的事情咱们先不换,等年底永生回来后,你再与他细细商量,免得日后被旁人拿了把柄。”
“爹,这宅子本就是咱们自个出钱买的,怎么就——”
苏凝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苏清河给打断了:“女儿,人若在了高处,那低处心怀不轨的人便会想法子将你拽下来,咱们还是小心行事。”
“那咱还挂着这李府的匾额?”苏凝低声询问。
苏清河重重的点头,“这事情由我去同仲怀说,他也明事理了,早些知晓于他也有利。”
“爹,仲怀还小,这事儿要不往后再说。”
“仲怀年底便六岁了,明年我还要让他去参加童生试,怎么就小了,你别管,这事情爹自有主张!”苏清河难得严肃起来。
对于教导陈仲怀,苏凝自然放心交给苏清河,只是有些心疼孩子。
好在事后,陈仲怀知晓这件事情后,并没有任何的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