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家,这事情是我们的不对,若真要和离,我们也答应,本就是我们对不起孩子。”
“爹——”陈民生哀嚎,他不想和海燕和离啊。
陈海燕的眼泪啪嗒啪嗒就落了下来,她也不是真的要和离,只是现在这情形,对他们不好,她怕儿子留在老陈家会被戳脊梁骨。
可儿子却宁愿留在老陈家也不愿跟着她走,那她还和离干什么。
陈榕也跟着叹了一口气,哄着自家女儿,推搡着陈明说话。
“亲家,按理说你们有难,我们该不离不弃,但这事儿不同,那银子你们怎么还?”老陈家如今病的病,伤的伤,能仰仗的除了大房,还能有谁。
陈保贵握着大周氏的手,强打起精神:“三房犯的错自然不会落到民生有生的头上,如英那丫头聪慧,被贾府看中进去伺候人了,五十两银子算是由她填上了,至于打破的那翁酒钱和陈鱼的伤药钱,由我们老两口出,等地里的棉花长收成了,老婆子再带着玉珠做棉衣挣些钱,总能补上这个窟窿的。”
往后的日子不用想也知道,十分清苦,可这能怪谁,只能怪他们自个。
陈明回头望了一眼陈海燕,终究叹了一口气,将那和离书当着大伙儿的面给撕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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