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瞧见她都哭了,贾坤还有什么不依的,立刻吩咐府里的管家去套了马车,带着陈秀梅一块儿去了府衙。
只不过,贾坤怕衙差冲撞了陈秀梅的肚子,便只让她待在马车里,陈秀梅也不恼,挑了帘子吩咐自家兄长陈辉前去打听。
贾坤一到,便将昨儿个陈富生与吴倩茹找自己卖葡萄酒的事情说了,但听闻只有六百五十两时,贾坤眉头一蹙。
“大人,酒我可以不要,但是这银子数目不对,应该是七百两。”
闻言,晏安震怒:“陈富生,你身为秀才,居然擅闯私宅,还盗取他人之物贩卖,说,剩下的五十两银子在哪里?”
陈富生磕首:“大人,银钱都是她保管的,我并不知晓啊,这主意也是她出的,不关我的事情啊。”
自打贾坤上了公堂,他便知道自己难逃此劫,但为了保住自己,他只能舍了吴倩茹。
“三郎,你怎么能如此无情,我一妇人哪里认识什么葡萄酒,你怎么能为了脱罪,就将罪名安在我的头上啊!”吴倩茹侧身保住一双儿女哭着,既然他无情就别怪她无义了。
“你跟着我去兖州赴考,怎会没见过?”陈富生怒目而视,转头朝着一旁跪着的陈家父子道,“陈鱼也是她打,是她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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