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里。
张广白有些恼怒外头的那些人,朝着苏凝倒着这些年的苦水。
“你是我徒弟,老夫也不愿瞒你,当初老夫在宫里做御医时,为皇太后诊治出妇人病,皇太后觉得颜面扫地,便要下旨杀了我,若不是皇上为老夫求情,怎么可能还活在这世上,所以,老夫就发誓,从今以后再也不为皇室中人看诊。”
“师父,那温大人是让你给谁诊治?难不成是皇子?”
张广白叹了一口气:“咱们皇上是个明君,以仁孝治天下,几位皇子也是好的,只可惜那齐王殿下从生下来就体弱,听说在去年冬日得了一场风寒,这身子便更不行了,他来南浔镇,只怕也是贺章之那老匹夫撺掇的。”
“贺院首?”苏凝心中更加疑惑了。
张广白清了清嗓子,毕竟有件事情他同陈永生一块儿瞒着苏凝:“吐血瘟一事儿,你家相公怕你名声大噪,惹来麻烦,遂求我顶了你的功劳,这事儿便被贺章之拿去禀明了皇上,想借此让我重回太医院,你可别怪师父。”
“怎么会,师父和相公都是为我着想,其实,我也有一件事儿瞒着师父您,我说了,您可别生气。”苏凝小心翼翼的捧了茶水递给张广白。
张广白斜睨了她一眼,“你且说来听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