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了您,不在镇上租宅子,来回奔波,如今让我突然辞去镇上教书一职,只怕有失颜面。”
“什么颜面不颜面,那多少人说不教便不教了,富生,你该不会是嫌弃我们村里的束脩少吧?”炕上坐着的人沉声开口。
屋里并排坐着的陈氏族人脸上皆是不悦,仿佛只要陈富生再敢说一个不字,便要杀了他一般。
“我……”
“叔公,老三这孩子脸皮薄,咱们村里的束脩怎么会少,都是乡里乡亲又是同族中人。”陈保贵与炕上的人赔着不是,而后看向陈富生,沉声道:“你还不快应下。”
陈富生不情不愿的答应了,这些人才散去。
等他们走后,大周氏与陈玉珠才领着吴倩茹进正房屋里。
“爹,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让我回村里教书,那苏清河教的不是挺好的。”陈富生不耐烦的起身与陈保贵对峙。
方才有族中长辈压着,陈富生自然不敢造次,如今只有陈保贵一人,那自然便不同了。
陈保贵坐在炕上打量着眼前的儿子,一口一口抽着旱烟,这老三真是翅膀硬了,敢对自己嚷嚷了。
族人们说的没错,孩子羽翼太过丰满也该修剪修剪。
“老三,你怎么和你爹说话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