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我还是去一趟吧,免得旁人误会,说咱们不知礼数。”苏凝道。
张广白捻着胡须点了点头:“那我让逸轩陪你一块儿,等日子定下了,我派府里的马车去接你们母子二人。”
“好。”
苏凝起身告辞,离开了张府。
等她走后,张逸轩这才从书房出来,与张广白谈论着关于军中的事情。
“我还以为她要来问下关于陈永生的近况,却没想到她只字不提。”张逸轩心中暗道奇怪,按道理说两人如胶似漆,陈永生都走了这么久,难不成她一丁点都不关心?
张广白瞥了一眼自己的这个孙子,重重的将茶杯搁在桌子上:“你折子都递上去了,什么时候回京?”
张逸轩身子微微往后靠了靠,瞅着院子里那贼眉鼠眼的陈辉,目光冷冽:“回京做甚,我已经同皇上求了事情做,这次为军中收棉衣,我揽下了,免得一来一回麻烦旁人。”
“哦,是吗?”这可不是他一贯的作风。
“自然,有谁能比我更了解这棉花,等皇上将数目和棉衣规制都定好,我便去通知两村的人。”张逸轩又瞅了一眼陈辉。
这小厮确实是个不安分的,但若放他出府,必然生事儿,倒不如放在眼皮子底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