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,这些年是这义女常伴他膝下,你说要是将军的独子回去了,这义女会不会就换了另外一重身份?”
嘣的一声,脑海里似乎有根弦断了!
“相公,你真是英明决策,我也觉得不相认的好,咱们快回家吧!”苏凝笑的谄媚,挽着陈永生的胳膊,绝口不再提旁的事情。
陈永生嘴角微微向上勾起。
与此同时,临近东莱国的罗刹海海面上,只见往来的商船正在码头上搬卸货物。
许是察觉两国交战在即,双方都没有过多的交谈,查点好货物和银两,管事儿的便让随行的人将东西搬运上船。
码头的茶寮里,只见一客商忽的上前同管事儿的耳语了一番,那管事儿的瞥了一眼另外一条船上的货物,又掂了掂手上那包银子,微微颔首,便见着那些货物通通被搬运上船。
待商船离开了码头,站在船上的那人这才摘下了头上的斗笠,腰间祖母绿的玉佩随着船身的颠簸来回的晃动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