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盛将军,当年为何没有留下药方?”林守仁拱手相问。
按惯例,就算没有药方子,太医院的御医们也能从药渣中寻得记载,不可能医书上什么都不记载。
张广白也有些好奇。
盛鸿一手敲打着桌面,双眸闪着寒光:“当年,东莱巫祝给我的不是药方子,而是药丸,之所以死了那么多人,也是因为药丸的数量是固定的。”
闻言,堂内坐着的人皆是哗然。
如今病情虽说被抑制住,但出入云水镇还需得经过看守的人查验,方能出入。
苏凝被陈永生一路抓着往城门口去,守城的将士见着陈永生,不由微微一愣,还未上前询问,就被他的眼神给骇住,直接放他们出城了。
“唉,你怎么不仔细盘问就任由他们出城?”随行的将士上前责怪。
另外一名将士看着陈永生的背影,捏着长矛道:“那人方才好像咱们将军!”
“你放屁,咱们将军如今在城东,怎么可能会是他?”
捏着长矛的将士没再多说。
出了城门,陈永生的脚步这才放慢下来,抿着唇角,神色十分凝重。
“相公,方才盛将军说、说他是来——”苏凝一路紧紧相随,略有些气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