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永生这厢与四人交代了具体事宜,让他们稍等片刻,便向着陈田走了过去。
“里正,我的名字可否现在当着大伙儿的面从族谱上划掉?”
闻言,陈田先是一愣,从陈弘文手里接过族谱,翻开老陈家那一栏,当着大伙儿的面,将陈永生的名字给划了去。
“里正,这是——”有不明真相的乡亲们询问道。
陈田一番解释,众人不由唏嘘,略有些同情陈永生。
陈保贵的脸上黯然无光,等乡亲们都离开后,他还迟迟未走,朝着陈田走了过去。
面对陈保贵,陈田心里是有些发虚的,毕竟是他故意装成吃醉了酒,才将这事儿给捅出去的。
“保贵,昨儿是我的不对,吃了些酒胡言乱语,你可别怪我才是。”陈田率先与他赔礼。
陈保贵冷哼一声,有些阴阳怪气:“现如今,我哪儿敢得罪里正,儿孙们在镇上做工,自然是任由旁人欺负。”
他说这话的时候,眼神瞟向陈永生。
陈永生并不搭理他,同陈田道:“里正我去与杨槐叔说些事儿。”
“成,你去吧。”陈田挥了挥手,示意王佩芬也回家去,这才拉着陈保贵站在一边说着话。
“保贵,你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