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院里冲凉,那盥洗室他觉得太过麻烦,便索性用冷水冲了。
苏凝瞧着他用冷水冲洗,立马拿了帕子递给他,等他冲完凉之后,随同他一块儿进了屋里,将门给掩上。
屋里桌子上放着四枚银锭子,一共四十两,想到白天发生的事情,苏凝心中颇有些不太安稳。
“相公,要不明儿个我们亲自去趟杨家村同乡亲们说,这一成咱们不要了。”苏凝坐在案桌前来回的抚摸着银子。
陈永生将文书收好,转身便将苏凝给拦腰抱起朝着床榻走去,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:“那一成只是警醒他们这种子来之不易,这银钱你安心拿着,我都已经签了文书了。”
“可是,那种子是我师兄——”苏凝搂着他的脖颈,话还未说完,就已然被他堵住了红唇。
青纱帐被放下,挡住一室旖旎。
翌日。
陈永生精神抖擞的起身去了前院,还未进厨房,便已然听见里头传来叮当作响声。
“白术,你这是——”陈永生快步走了进去,只见白术手里正拿着木勺,舀着锅里的白粥。
白术拿着勺子的手微微一愣,而后面上赧然:“我家老爷醒了有些饿,我就——”
毕竟不是张府,擅自动用人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