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病人病情固然重要,但是也要考虑患者自身,若是患者身心不够强大,您直白告诉他,只会加重他的病情,更有甚者,会让人做出危害他人性命的事情。”
“哦,那按照你的意思是隐瞒不报?”白术是愈发的不满苏凝,亏老爷收她为徒,她居然胳膊肘向外拐。
苏凝抬头看向张广白:“师父,不是不报,而是要委婉的告知患者或者其家人。”
这话,张广白已经听过无数次。
在宫里当差的时候,太医院的同僚们都同他说过这话,就连这丢官也是因为自己不够圆滑而导致,如今出了这样的事情,张广白如何能不懂。
“苏凝,师父知道错了,但是——为时已晚啊。”张广白叹了一口气。
苏凝站起身来,朝着张广白拱手:“师父,不晚,只要人还有一口气,咱们便去救。”
“你说的倒是容易,那可是肺痨,肺痨,你知道什么是肺痨吗?”白术在一旁怒吼。
陈永生也拽着苏凝的手:“凝儿,肺痨乃是不治之症,就算你这次将他救醒,那下一次呢?他终归要死的。”
“没错,这话没错!”白术在一旁附和,“老爷,您可不能参与这件事儿,一切等公子回来了,由公子做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