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姐,咱们这春笋是夫君二人冒死进山挖的,陈掌柜不心疼咱们家的男人,我们可是要心疼,对不对,咋能五文钱就给贱卖了?”苏凝握着姚杏花的手声泪俱下,拿着帕子佯装抹着眼泪,同姚杏花使了眼色。
姚杏花刚一开始还未察觉,等她明白过味儿来,还没来得及装哭,那徐掌柜的立马就制止了她。
“陈家娘子好一张巧嘴,那你想以什么价格卖入咱们望江楼,若是十三文只怕太高了些。”
吼吼吼,苏凝在心中呐喊助威,想将自个儿的局——压价,她窗户都不带给的。
“看来徐掌柜对咱们的价格是了如执掌啊!”苏凝一抹眼泪看向对面坐着的男人。
徐文光脸上有些挂不住,清了清嗓子倒了一杯酒,“小娘子,我是做酒楼的,自然要考虑成本,若是这价格谈不拢,咱们便只用这饭菜。”
“我懂,买卖不成仁义在,看在永生同您交好的份上,我们也不同您抬高价,十文,这春笋怎么也得吃上一段时日,往后再想吃可就得明年了,十文价格掌柜的不亏。”
苏凝一伸筷子夹了面前的菜搁在了姚杏花的碗里,“杏花姐,您尝尝这笋子,可是咱们挖的。”
姚杏花也不同她客气,立刻配合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