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他还能这般消停。
瞧着自家娘伺候着眼前的陈大海,陈秀梅蹙着眉头:“娘,你还管他做什么,整日里什么事都不干,就知道吃喝烂赌,早晚有一天,咱们这个家会被他掏空!”
“秀梅,别这么说,他再不是还是你爹!”这话可不能让外人听见,否则那不孝的名声就会安在她的头上。
炕上的陈大海被那冷帕子擦了脸,酒立马就醒了,含糊不清的指着母女二人,“你们俩就别吵吵了,日后咱们自然能吃香的喝辣的。”
吃香的喝辣的?陈秀梅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,就他这模样,还敢说让她和娘吃香的喝辣的,也不照照自己是什么鬼样子。
“娘,这样的人你还要他做什么,把他撵出去!”陈秀梅道。
田翠兰扶着陈大海的身子叹了一口气,“秀梅,他是你爹,把他撵出去,咱们母女将来在村里怎么见人?”
怎么见人,他就算留在家中,村里的人不照样对他们指指点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