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里的陈永生走了过去,这男人真是一刻都闲不下来,这会儿也不晓得拿了芦苇草在编什么。
听到苏凝喊自己相公,陈永生抬起头来,盯着她,“你方才喊我什么?”
“相公啊,怎么你不爱听?”她这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。
陈永生微微咳嗽,将芦苇草摆放的整整齐齐,并在一处,“你今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。”说罢便要伸手去摸她的额头。
苏凝一巴掌将他的手给打开,搬了凳子坐在他的身边,手里搅动着那芦苇草,“相公,杏花姐今日告诉我,田大娘给陈秀梅说了一桩亲事。”
“嗯,那是好事。”陈永生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,把她的手给挪开,“小心割破手。”
瞧着他面不改色的模样,苏凝又继续道,“听说那亲事说的是云水镇的富户,你难道就不好奇是谁?”
“我为什么要好奇?”陈永生将那芦苇草绕了一圈儿打了一个结儿,开始编了起来。
苏凝捡起旁边的芦苇草在手上把玩着,“她好歹叫你一声永生哥,还对你有那个心思,你就没有丁点想法,她若是嫁了人,以后你可是再也见不到她了。”
闻言,陈永生编着芦苇帽的手微微一顿,他算是明白苏凝话里的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