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天,刚刚陈永生那深情的模样,她差点就泥足深陷,酿成大祸了!
躺在炕上双手老老实实的叠放在胸口处,苏凝心中默念着:“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!”
陈永生瞧着她已然躺着歇着了,便倒了洗脚水,掩好门窗,将油灯搁在了一旁,坐在炕沿上。
头顶上传来的压迫感让苏凝微微睁开了双眼,瞧着陈永生正背对着自己坐在炕上,开口问道:“你在做什么?”
只见陈永生转身将手里的药膏取了过来:“你把衣裳脱了,我瞧瞧!”
苏凝现下的睡意全无,这男人居然让自己把衣裳给脱了?要不是瞧着他手里拿着的药膏,她真的想要给他一巴掌。
“不、不用了,我又没受伤,涂什么药!”开玩笑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这衣裳一脱谁都知道接下来肯定得发生些旁的事儿。
“凝儿,你肩膀上磨破了皮,我只给你上伤药,不做旁的事儿!”陈永生用竹片挑起药朝着苏凝递了过去。
苏凝合着衣裳猛的坐了起来,看着陈永生道:“你转过去,我自己来就成。”
陈永生瞧她那防备的模样,立刻背转了身子,耳朵却听着身后的动静。
“你伤在肩膀上,涂药不方便,若是涂抹不到,就唤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