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陈永生却视而不见,默默的收拾着竹篓里的果子和草药。
陈二牛眼神四处扫了一圈儿,当下便开口道:“婶儿,时辰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他哪里学到什么东西,还是先溜为妙。
苏凝握着枇杷,喃喃道:“唉,我还想着你们要是在学堂表现的好的话,就给你们做枇杷膏,现在看来只能我们自己吃了。”
果不其然,陈二牛刚迈出去的一只脚又收了回来,腆着脸同陈仲怀站在一处。
“娘,姥爷教了我们《百家姓》和《三字经》,还教我们背了一首诗。”陈仲怀老老实实的将这几日学的都告诉了苏凝。
陈二牛在一旁抚额,这仲怀还真的不撒谎了。
“将诗文背出来,我听听!”苏凝敲着桌子,指着陈二牛,“你先来。”
陈二牛哀嚎一声,绞尽了脑汁儿,断断续续的背了出来,而陈仲怀则是一口气全都背了出来,苏凝心中便有了数。
“二牛,我记得你可是比仲怀先上的学,你年岁比他长五岁,就该给他做榜样才是,可不能老是下河捉虾,上树摘果给耽误了。”苏凝冷着声儿道。
陈二牛脸上出现一抹红晕,低着头:“我知道了,婶儿。”
瞧着两个孩子都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