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吧,早去早回!”陈保贵略有些催促。
今年事情有了变故,否则的话也不会买这么多米回来,早知道去年他们就少卖些米,陈保贵长吁一口气,敲了敲旱烟杆子里的烟丝,众人这才各自散了。
吴倩茹揪着陈富生的衣裳回了西厢房,压低了声音怒斥:“我那一两银子你啥时候给我,你不是说爹会让你去的吗?”
陈富生揉着被她掐痛的地方,蹙着眉头:“我哪儿知道爹今年改了主意,不过就是一两银子,日后等我做了官,你要多少就有多少,还在乎这一两?”
“等你做了官?也不晓得等到什么时候,赶紧的,将那一两银子还给我!”吴倩茹同他拉扯着。
陈富生直接一把将她推开,冷着脸:“你再闹,再闹,信不信将来没得官夫人做,赶紧给我出去,别耽误我看书!”
吴倩茹没有想到他居然这般翻脸无情,遂跺了跺脚骂道:“陈富生,你不是人!”
陈富生一回头,哪里还见着人影,甩了衣袖懒得再与吴倩茹计较,坐在案桌边翻阅起书籍,准备应对八月份的院试。
云水镇。
陈永生带着陈仲怀去了西市,直接找了相熟的酒楼老板,将那筐子里的春笋递了过去,“徐掌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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