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凝心中藏着事儿,却又难宣于口,望着坐在上首的张广白,忽的端起桌子上的茶盏起身朝着他走了过去。
“苏凝,你这是做什么?”张广白眉毛一挑,捻着胡须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子。
陈永生也立马从椅子上站起身来,微微张了张口却并未说出一句话来。
“师父请喝茶!”既然要拜师,那就诚心诚意的同张广白学医便是,更何况这东莱国的事情也只有这张逸轩知晓,拜师之后,他们怎么说也是同门了,问起话来也方便。
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不是?
闻言,张广白立刻笑着接过了苏凝手中的茶盏,一饮而尽,“快起来,你叫老夫一声师父,老夫定然将这身本事倾囊相授,日后你便好好跟着为师,这本《千金要方》你且拿回去看,若是有不懂的地方,你再来问我。”
“是。”苏凝拱手接过那本《千金要方》,一回身便看见张逸轩正打量着自己。
“祖父,这么看来,您是真心要收她为徒了?”张逸轩起身朝着夫妻二人走了过去。
陈永生揽着苏凝的肩膀,抬眸看向来人,并未有任何低他一等的模样。
张广白捻着胡须看向屋内的三人,“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,臭小子可别给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