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葡萄酒有些涩,应该是中途发酵的时候没有弄好。
张广白也觉得不大好喝,搁在一旁:“这酒,怎么这般难喝,白术,去取了府上的酒来。”
“二位觉得如何?”张逸轩询问道。
方才苏凝和陈永生的表情,他已经看见了,这会询问只是想知道他们二人会不会如实说。
只听陈永生道:“这东莱国的酒不如我们苍云国,味道苦涩不说,这颜色看着也不大好,像是在喝人血一般。”
苏凝坐在他的身旁,噗的一声笑了出来,“没错,就像是在喝人血。”
忽的端起那酒杯看向对面坐着的张逸轩,轻启红唇,“葡萄美酒夜光杯,欲饮琵琶马上催,醉卧沙场君莫笑,古来征战几人回。”
张逸轩和张广白顿时愕然,没曾想到苏凝居然还会吟诗。
“好诗,这东莱国确实有用夜光杯来盛放美酒,只是不曾想到你居然会知道,敢问姑娘可曾去过东莱?”张逸轩如今对苏凝是更加好奇了。
苏凝将手中的酒杯放下:“不曾去过,只依稀记得在一本书上看过,方才的诗也不是我所做,我想问问张公子,这东莱国的古玄鹤到底是何人,为何能誊写出《千金要方》?”
张逸轩瞥了一眼身边的祖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