翠兰忙里忙外的收拾着陈辉从镇子上带回来的糕点,将那五百文揣在怀里,脸上笑的如同一朵灿烂的菊花。
“秀梅,咋和你哥说话的,你没瞧见方才你哥把一半的钱都打点给官兵了,有这些足够了,足够了!”
五百文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。
“娘,您可别忘记我爹欠了多少赌债,这点银子哪里够?”陈秀梅斜睨了一眼躺在炕上的陈大海,满眼都是厌恶。
坐在矮凳子上的陈辉将手里头的粗茶搁在一旁,扯出一抹笑来:“娘,管事儿的已经说了,等府里的公子一回来,就给我提上去,这一两银子还是人家知道官府要来收赋税提前给我的。”
要不是因为这样,他哪里有机会能回来。
一听这话,田翠兰就笑的合不拢嘴:“好好好,这样一来,咱要不了多久就能替你爹把钱给交齐了,难为你了,儿子。”
“娘说的哪的话,要是没有爹当初做的决定,我哪里能有今天?”陈辉磨着后槽牙,目光如炬的盯着炕上的陈大海。
陈大海吸着旱烟突然呛了一口,慌慌张张的从炕上坐了起来:“咋滴,听你这话的意思,你还不乐意了?”
当初欠了赌坊五十两银子,利滚利到今天已经是一百两了,这也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