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们道:“你们自个儿接着背,一会儿我可是要挨个抽查的,不许交头接耳,背不出来的,可是要打手心的,知道吗?”
“是,先生!”孩子们稚嫩的声音在里面响了起来。
苏清河将戒尺搁下,这才朝着外头走了出去。
“爹,我将仲怀给带过来了,没耽误您授课吧!”苏凝看了一眼苏清河身后的学堂。
苏清河一伸手直接让他们去了旁边祠堂内的跨院里,低声道:“凝儿,这是爹同乡亲们凑的一百文,你赶紧拿着,今儿个官兵可是要来收口赋的,你们手里头没银子,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。”
他是秀才不用交口赋,但陈永生却不能。
因此昨晚上一回家里头,他便连夜挨家挨户腆着脸去要了束脩,或拿自己的口粮去同乡亲们换了银钱,好不容易才凑足了这一百文。
望着那一串铜钱,苏凝吸了吸鼻子,“爹,我们来的时候已经交了口赋了,您就别担心了。”
苏清河握着铜钱的手僵在了半空中,不可置信的望着苏凝:“凝儿,你别骗爹,分家的时候你婆母就给了二百文,永生看病买药,你又花了那么多,哪里还有银子,快拿着!”
“爹,我们是真缴了,不信您问永生。”苏凝回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