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。于他而言,她是坐上死亡飞机。如今,他刚搅黄顾相宜的工作,她又要去旅行,他们又在别扭中,他特别害怕,他有阴影,不敢再放她一人走,他经不起又一个六七年。
再来一次,他会崩溃。
“你不懂,你不懂的……”我的担心恐惧,你永远都不会懂。
顾相宜似乎想到什么,恍然大悟,荣少惶恐的语气如一滴辣椒水落在眼睛里,疼得要命,眼泪控制不住,她都忘记一句话,一着被蛇咬十年怕井绳。
她于他而言,去旅行是特别可怕的存在。
“傻子。”顾相宜紧紧地抱着他,眼泪打湿了荣少的头发,荣少反应惊了,板着她的脸,粗鲁地给她擦眼泪,凶神恶煞地问,“你哭什么啊,该哭的人不是我吗?”
顾相宜吸了吸鼻子,“我难过嘛。”
“那就不要去旅游了。”荣少趁热打铁,顾相宜难过归难过,但她还是想去旅游一趟,估计回来之后就是他老婆了,他占有欲这么强,又这么霸道,以后单独出门的机会是越来越少。
总要自己出去旅行一翻,不知道是不是在国外生活习惯了,她如今很喜欢一个人旅行,倒不喜欢结伴了。
“我还是想去。”顾相宜哽咽说,一边擦眼泪一边小声地争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