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善地问，把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。
顾相宜说，“晚上有个画展开张，我想去看一看，荣少，你要去吗？”
荣少蹙眉，没什么表情，几乎可以说是阴晴不定的，顾相宜说道，“我想去很久了，有我很喜欢的画家，我想找你陪我一起去，如果你不去的话，我再找佳琪。”
顾相宜说话是相当的聪明的，这一阵子，荣少发疯，陪她去了不少美术展，画廊，古董拍卖会，虽然没什么兴趣的样子，但她看得出来，荣少心情是很好的，虽然他不感兴趣，不会鉴赏，但是，放佛很享受那被折磨的时光。顾相宜先说了他不去，再去邀请张佳琪，荣少当然知道顾相宜心里，一个张佳琪的能抵得上所有，这把他徘在张佳琪面前，语气还这么自然，荣少是聪明人，当然能听明白。
荣少一听，心中果然很喜悦，却有点傲娇地看着顾相宜，顾相宜抱着他的手臂撒娇，“去啦，去啦，我们先去吃饭，然后去看画展好不好？”
“你请客。”
“好，没问题。”顾相宜笑眯眯地说，“补上你生日那顿。”
当荣少坐在一家西餐厅里，看到自己盘子里的牛排，很有意见，牛排又老，又不好吃，面条又硬又没有味道，他前菜更是不能下咽。虽然一边挑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