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邹家的产业的。”
邹震鸿话落,邹文斌捏着高脚杯的手再次收紧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是杯柱被折断发出来的。
邹震鸿淡淡的扫过来一眼,又和邹馨月说了几句安慰的话才挂了电话,转眸看向长子,笑着反问,“怎么,一说到你马上就会接手邹家的产业就激动成了这样?”
邹文斌抿唇不语,垂着的眼眸落在中指的指腹上,那里流了血,不多,却是身体里血脉相连的一部分。
邹震鸿不晓得邹文斌的心思,还在喋喋不休的说教,“文斌,爸知道你做事沉稳,但毕竟年纪轻,阅历不足,今后还有很多大事要你掌控做出决断,要学会处事不惊,知道吗?”
邹文斌抿了抿唇,垂着的眼眸遮住了里面的情绪,“知道了,爸。”
“去,再拿一只杯子,今天爸高兴,多陪我喝几杯。”邹震鸿笑着吩咐。
邹文斌把手中那半截杯柱放下,瞥了眼脚下的碎玻璃,起身向小吧台走去。
季少辰遇难的事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,当然,这个为数不多的人包括邹震鸿。
为不露出尾巴,第二天一早就急忙赶到邹震坤的住处。
从车里下来,邹震鸿先是向院子里望了一眼,明明还是和以前一样,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