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逼对方不再追究,父亲甚至已经拟好了草案,拿一人换一个帮派的兴亡,最后权衡之下,对方选择了保住帮派。
季少辰这样一说,籁长宁已经清楚,不过却还是确认了一下,“你是邹先生女儿先生?”
“正是。”季少辰如实承认。
就见籁长宁重重的舒了口气,如释重负一般。
交叉着双手搭在桌面上,垂了眸光落在面前的那杯咖啡上,唇角淡淡的挽了起来,苦笑一般。
“二十二年过去了,那件事一直是我心底最愧疚的回忆,因为我的自私,让一些人遇难,”
而他的父亲也因为那件事最后被免职,与母亲回葡萄牙定居后不久就抑郁而去。
“每天晚上我都在天主面前忏悔,祷告,忏悔年少寻求刺激造成的伤害,为那些因我而遇难的人作祷告,”
籁长宁自言自语的时候,季少辰就看着他,等他忏悔完了才开口,“我想知道真相。”
籁长宁抬头,本能的接了一句,“什么真相?”
对上籁长宁的目光,季少辰一字一句的说,“我想知道,当年是谁收买你,让你故意去撞船的。”
籁长宁笑了,反问道,“你怎么知道是有人收买?难道不是因为我女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