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方人的名字,就像那些来国内发展的外国人,也学着国人,改了名字。
这样一想,邹震鸿便也不在担心。
见父子两人谈完话,一旁坐着的冯婉碧才开了口,哀怨的对邹震鸿说,“馨月都已经这样了,你们还利用她帮你做事!”
邹震鸿蓦地扫过去一眼,眸风凌厉,“别忘了,当初把她换过去你可是满心赞同的。”
冯婉碧一噎,动了动唇不肯承让的反驳,“我是赞成把馨月换过去,可是谁让你们把她当做棋子一样的利用了!”
呵!
邹震鸿冷笑,“别说当初把她换过去的时候你不知道是为了什么!”
一句话,不仅没有让冯婉碧心虚,反而的还抹起了眼泪,“我是知道为了什么,可是谁想到馨月会染上那种病,我们是他最亲的人,这个时候你们还利用她,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真相,得多伤心。”
邹文斌垂了眼帘,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绪却无法遮掩面上的表情,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,作为最亲的人,为达目的不得已而为之的利用。
“哼!”邹震鸿冷哼,起身离开之前丢下一句,“妇人之仁!”
……
六月的澳门,天气正热,对着大牀的窗子遮了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