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方寸。
“海沉溪,想不到你竟也是这样胆小怕事之人。这般怕死,何必出来行军打仗,不如躲在固若金汤的海王府,想必以海全对你的宠爱,定会保你一生无忧。”齐靖元讥笑出声,阴鸷的目光如一支长箭射向海沉溪,带着撕裂的狠意。
“如此激将法,太子未免太幼稚了些。”海沉溪冷笑一声,脸上浮现嘲讽之色,神色中不见丝毫的紧张担忧,看来是当真不在乎海越的生死。
齐靖元岂会不明白海沉溪心中的想法?
只见齐靖元突然牵动手中的绳子,海越一个不察,整个人竟被齐靖元拎了起来。随即又见齐靖元猛然松开绳子,海越整个人猛然跌坐在地,不小心压住了绑在身后的断手,疼得海越满头大汗面色苍白,不停地吸着冷气。
在这个过程中,齐靖元的视线却只落在海沉溪的脸色,眼底始终噙着一抹冷峻的笑意。
海沉溪看着齐靖元虐待海越,脸上不但没有半丝焦急之色,反倒是双手抱胸,满脸兴味地欣赏着海越的惨状,末了更是鼓掌大笑,“太子真是为本郡王报仇了。”
海越听到海沉溪的话,心头勃然大怒,顾不得身上的疼痛,满面狰狞地对海沉溪吼道:“你这个野种,你居然幸灾乐祸。齐靖元,杀了他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