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尽数放在寒玉身上,闪过眼底的寒光让寒玉心头一沉,只觉在海沉溪的目光下通身冰冷彻骨。
就在寒玉思索海沉溪此番行径为何意时,营帐内已响起海沉溪阴鸷无情的声音,“来人,给本郡王好好地看住寒玉和曲妃卿。”
语毕,不等寒玉曲妃卿出声拦住海沉溪的脚步,便见他扛着在挣扎不休的夏侯安儿出了营帐……
“海沉溪,放我下来!”夏侯安儿一张俏脸涨红,盯着海沉溪背后的盔甲低声吼道,两只紧捏成拳的小粉拳不住地隔着战衣捶打着海沉溪的背部。
可惜夏侯安儿力气小,她的捶打对于海沉溪而言不过是搁靴抓痒,无关疼痛。
海沉溪一路走到自己的营帐,在侍卫诧异的眼神下面色如常地扛着夏侯安儿带入营帐内,随即将夏侯安儿摔在地上,还未等夏侯安儿从剧痛中回过神来,他已蹲在夏侯安儿的身旁,冰冷的右手用力握住夏侯安儿精致的下颚,逼得她看向自己,寒声道:“夏侯安儿,莫要以为自己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,便觉得世上所有的男子都会围着你打转!我不是海越那种蠢货,看到女人便迈不动脚步。更不是楚飞扬那种痴情种子,把云千梦当作稀世珍宝捧在手心。这世上的女子,我见得多了,你不过是其中一个,还是最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