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面,娴熟的喝完了一整壶酒也没半分醉意。
摇曳的灯烛下,她眼里泛起了一层水光。“阿左学会喝酒了,你再也骗不到阿左了。”她说这句话的时候,阿左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。可阿左到底还是没哭出来,因为阿左知道,阿左只是一把剑,而泪水从不属于阿左。
也就在这时,七绝开了口。“你,跟问酒结契了吗?”结契?
阿左茫然的样子把七绝气的不清,七铩更是想跳下来拎着阿左问问阿左到底是从哪里来的。
“一把剑一生只有一滴泪,为谁而流便效命于谁。
“剑在人在,人亡剑亡。”
说完这句话,七铩沉默了一会,然后又开口补充。
"算不上亡吧,不过就是彻底封剑,再也无法为其他人所用罢了。”
于是阿左知道了,原来那滴泪,真的存在。回去之后阿左辗转反侧难以入眠,对于结契阿左毫无芥蒂,但封剑...
阿左习惯了跟问酒一起山南水北的晃,习惯了看日出日落花开花败,也习惯了身上带着她的余温。
阴森黑暗,不见阳光的祠堂,阿左,是在怕吗?
这个问题,阿左想现在阿左有资格回答了。
那个少年,不知在何时,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