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床上的少女脸白的吓人,看的挂在床边的阿左心底- -颤。
“子宁哥哥,阿爹阿娘去哪里了?”
手足无措的他花了些功夫才弄清楚问酒是忘了那一切,于是恍然大悟强扯起了- - 个笑容,把被挂在墙上冷落了三天的阿左塞进了问酒怀里,声音疲倦又温柔,“小酒儿乖,你阿爹阿娘去执行阿左们的秘密任务啦,因为任务真的很重要,所以没有时间跟你告别。”
“小酒儿乖,在他们回来前,跟哥哥一-起生活好吗?哥哥可以做你师父,代替你阿鲜继续教你用剑,好不好?”
不得不承认,他那张脸真的很有杀伤力,哪怕对这个比他小十一岁的孩子也是的。问酒很是信任的看了看他,眯着眼睛点了点头,抱着阿左又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自此,问酒便由他亲自教养。
那夜发生的事阿左不知道该如何评价,若非要阿左谈谈,那当年的阿左肯定是感激,感激_上天最后的怜悯,只是兜兜转转至今,阿左在这放的端正的紫檀木架子上躺了些年份,却突然有些怨恨了起来一要是早些到来早些面对,那么后来她面对的就不是双重打击,就不会郁郁寡欢的度过剩下的那些年岁了。或许,或许呢?
小孩子的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