舞。
那日以后,阿左再没有捣一次乱。或许,那之后,阿左长大了吧。
问酒十岁那年,京城下了一场大雪。那场雪,埋葬了故人白骨,掩盖了恶丑阴谋。
那夜,前一夜里玩雪打湿了衣衫的问酒还在发着低烧,喧闹的灯火便零星的亮了满院。
那是阿左第一次看见玄清手足无措的模样。玄明从阿左身侧拎走了长虹剑,顺带着把坐起身的玄清和她怀里的小姑娘一起塞回了被子里,无声的用口型道了句。
没事,别怕,阿左在。
门开的时候,冷风丝溜溜的顺着门缝往进钻,好在很快就又被关在了门外。玄清看着门开门台,不知为何就红了眼眶,片刻后竟是抱着问酒就翻身下床,披了件厚厚的披风便欲开
已经扶在了门框上的手终还是收了回来,披风在半空中堪堪转出一朵小花,新做的绣鞋在阿左面前停下。她提起阿左塞进了问酒怀里,低头再三确认问酒被裹得足够严实后,推门踏进了雪里。
披风里很温暖,阿左却是冰凉的。已经低烧了两天的问酒一边啜泣着,- -边把脸往阿左身上蹭着。
披风挡的阿左什么也看不见,只能听见外面狂风的呼啸,还有玄清接近崩溃的怒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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