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,咱不提这个了行吗?”
这小子脸皮实在是薄得紧,以后他要是不听话就好治了。
林天想到这里心情大好,不由宠溺地摸了摸无虞的头,笑道:“好好,不提,不提了。”
一个体态略微丰腴的女子见二人进入大厅,忙放下手中的玉烟斗,一手提溜着酒壶一手拿着两只杯子迈着小碎步赶了过来,一边热情地引二人入座,一边倒酒,“二位客官,预备打尖还是住店呢?”
林天摸出一锭元宝递了过去,答非所问道:“老板娘,这年头女子多以抽水烟为主,可医治咳嗽亦可保养嗓子,味道也是怡人,却不知为何,老板娘要选这狐烟来抽?”
“我说呢,今儿大早上起来就听喜鹊喳喳叫,原来是有贵客临门,方才若有失礼之处还请见谅”女子笑着将元宝揣进自己的内袖中,又伸手一指,“王,顺着这里上楼,二楼左手边第一间就是您二位的了。”
林天小酌一口,笑:“老板娘如何得知我的身份?”
“这狐烟无烟清味又透明,只在燃烧之时有些许轻微的响动,来的人多也说我鹤匀是耍花架子,天天握着个玉烟斗无非是搔首弄姿勾引男人什么的…一开始我还解释,您瞧我这张嘴皮子,生生给磨薄了一圈儿,可愣是没人听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