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鹤匀依然怯懦的躲藏在鹤匀的那个角落,静静看他做一个人。
谁敢违逆天呢?
鹤匀远远望见一袭蓝衣自山脚而来。
他说过,韩棠会来。
若是韩棠来了,便拦住她。
她步履极匆匆的,很快到达鹤匀所站立的位置。
鹤匀自树侧走到山路正中,挡住她的去路。
“你让开。”鹤匀从未见过她如此灼烈的目光。
“就算你去,你也帮不了他。”
“至少他不用一个人承受。”韩棠的眼眶明显红肿,语调不算强烈,但已是声嘶力竭。
“死亡,还是孤独?你可以陪他承受哪一个?”或许是早已经习惯了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看待凡人,鹤匀觉得鹤匀的语气中满满轻蔑。
她努力的思索了一会儿,思索到牙关紧咬:“就算不能,让他知道我爱他。”
“然后他会发现,他死后你已彻彻底底的忘记他,什么山盟海誓,什么生死相随,通通忘记,这便叫做深爱吗?”
“你不会明白。一副没有灵魂的皮囊又如何懂得人世间的情意?”她的身体因痛苦而剧烈颤抖,“你让开。”
鹤匀以为她的不屑会使鹤匀愤怒,但并没有。鹤匀反而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