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让自己更加迷惑。虽然平日里他对于蔡子存固执己见推行的一些新政是颇有微词,但事实总是证明,蔡子存对时政总有超乎人前的把握。短短两年,绿光王朝在他的辅佐下逐步走向繁荣稳定的正轨。
蔡子存昨日的那番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子,精准无误的割开了他的心墙。这话里包含了太多的无奈与落寞,有种千帆过尽的沧左。蔡子存与他年龄相当,但他总觉得蔡子存经历了太多,也背负了太多。即使有一天他做出了滔天的罪行,你也会心生怜悯,怜悯他的无奈,相信事出有因。
怎么会有这种想法?左悦摇了摇头,力图让自己清醒一点。蔡子存说的没错,他的确属于出乎自己意料的那一类人。一类让自己失去理智的人。
“左将军,蔡丞相请您现在前往白堤湖心亭一聚。”一个小卒的到来打断了左悦的思绪。这个突如其来的邀请使左悦更加乱了,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迈步前往。
百闸门以西的蹊江发源于南樾与绿光边境的岱山,一路向北流经绿光南部的大部分国土。每年的夏季都是蹊江的汛期,因此绿光先辈在此修筑了白堤来抵御每年来势汹涌的洪水。
左悦走进湖心亭,印入眼帘的是蔡子存有些寂寥的背影。他负手而立,面向着堤坝间滔滔不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