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溪趴在安奴的肩上,心口也跟着一抽一抽的,闷得紧。
原来他名为林天。
府里的人都唤他林先生,松溪一直以为这便是他的名讳,原来不是。
看着相拥的两人,松溪心底空落落的。
真好啊,那个女子能得到他所有的喜怒哀乐,能让他为了他笑、为了他欢喜、为了他不知所措、为了他难过。
后来,女子走了,他失魂落魄的回了屋内。
那天晚上,松溪趁着他入睡,小心翼翼的跑到他床榻上趴着,借着微弱的月光看他。即便是在睡梦中,他依然眉头紧皱。
松溪在一旁看着,也跟着伤心起来。
松溪在心底朝他呐喊:
如果是松溪,松溪一定不会让你这般难过。
松溪一定天天逗你开心。
松溪不需要什么功名,只要你来,松溪就义无反顾的嫁给你。
可惜,他听不见。
入秋了。
松溪的身子越发不好,总是昏昏欲睡。
又过去了一段时日,松溪恍惚间听到府里的下人说,他考上了,成了举人。又听说他上门提亲被刁难,在尚书府外站了一天一夜,才让尚书松口同意了这门亲事。
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