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禾,将头埋在对方的脖子里任由滚烫的泪水流到对方的脖子上。
白禾察觉身体里多了一股热流,似乎是从脖子那里灌进去的,咸咸的,涩涩的,顺着筋脉流到她的心里。
她们为什么都瞧不起我,为什么?rdquo;
我是不是特别笨,除了会打架什么都不会?rdquo;
我是不是做什么事都不会有人相信的?rdquo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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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金抱着白禾的身子,一拳一拳的敲打着白禾的脊背。
白禾硬撑着什么都没有说,她知道顾金一定是在外面受气了,不然也不会这样激动。就算她拿自己当出气筒又如何,也只有在信任的人面前才敢这般肆无忌惮的发泄,比起她一个人默默地找一个地方躲起来舔舐伤口,白禾更喜欢这种直接的发泄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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