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意思？
后面改了初衷，意思是……他现在跟着她，不是因为小西的缘故？
听了凌紫墨的话后，凤千寻立即蹙眉，却是勾唇一笑，清声道：“那，我倒是好奇了，当初你为何会因为小西而跟着我们！”
“魔性。”凌紫墨低声道，“当时，我本是要杀了你们的，但，那小娃娃体内居然涌动出了魔性，所以……”
接下来的话他并没有说出来，但，意思凤千寻却已经基本上猜到了。
不过，她还是不能确定。
微微蹙眉，她看着凌紫墨，温声道：“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，那天在伏牛山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，你周身的紫气，应该也是魔性罢？”
“我是万魔窟少主，身负魔性又有什么奇怪的？”凌紫墨唇边扯出一抹嘲讽笑意，冷声说道。
然而，凤千寻却看出了他眼底深埋着的悲凉。
这个凌紫墨，背后只怕也有什么不人为知的过往。
不过，那是他的事，她现在关心的是，他现在又是为何一定要她跟着他。
于是，她挑眉低道：“那改变你初衷的原因又是什么？”
“你不是说要炼制避魔丹的么？”凌紫墨目光淡然地朝她看了过来，继续道，“